由于儿子的大鸡巴还在他母亲肥熟娇美的骚屄甬道里挺动着,剧烈的抽插让母亲苏月心根本无法稳定身体。于是晃动之中那微红的酒液倾洒在了苏月心雪白细嫩的肩膀上,硕大丰满的乳球上,甚至是幽黑茂密的森林里。酒汁的红与熟妇皮肤的白交相辉映,酒汁的香浓又和熟妇淫水的骚美气味融为一体,使这母子交合的场景让人血脉喷张。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苏月心的口腔里灌满了酒水,然后一口吻住了儿子的嘴。母亲浓郁粘稠的口水混合着香甜的酒水,这比酿酒大师的杰作都更让人着迷。李阙疯狂的用舌头在母亲温润的口腔里搅动,像是要吸走每一滴汁液。   “娘,我要你用下面的嘴喂我酒吃!”   “坏蛋,老是提这些奇怪的要求!”苏月心似嗔实喜。显然对儿子痴迷于自己的下体感到满意,于是再次端起酒壶直往蜜穴内灌。   “妈妈,爱死我了。想死你这里的味道了!”迫不及待地钻入母亲身下,伴随着一阵吧唧嘴的声音,李阙陶醉地说道。也不知是母亲淫水的味道更好,还是美酒的味道更好。李阙努力地在母亲幽幽深邃的胯下嗅着,舔动着母亲湿润的下体,那被酒汁浸透的水乡泽国。苏月心柔软洁白的小腹快乐地起伏着。她的双手抓着儿子乌黑的头发,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儿子抬起了脸,上面竟然已经布满了水珠。原来苏月心的爱液混合着酒液,已经将他年轻俊朗的脸打湿了。   李阙的双手饶到了母亲的身后,抱住了他母亲丰满突翘的屁股,将湿湿的脸庞贴在了苏月心起伏的小腹上。   “娘,您的浪水比酒的味道还美!”   苏月心低下身体,捧起儿子的脸,低声痴痴笑道:“小坏蛋,那让娘也尝尝你的味道呀!”   就在这时,儿子李阙已经听从妈妈的话站了起来。天啊,儿子的大鸡巴的大小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而更让她惊异的是那巨龙上闪现的光泽,能让人感觉到绝不是空有尺寸,一定还拥有傲人的硬度和持久力。   儿子骄傲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笔直的指向他那娇艳性感、满脸荡意的妈妈苏月心。他轻轻用大鸡巴拍打了几下母亲娇艳欲滴的樱唇,双手暂且按住母亲的脑袋,使自己的大鸡巴倚靠在母亲的娇小饱满的嘴唇上。   “咯咯,坏小子。又想用它欺负你妈妈了?”手里攥着儿子的大鸡巴,苏月心已经完全只有李阙了。   她的眼睛着魔般盯着儿子小腹下面的勃起,像是在朝拜一件圣物。她用玉手握住儿子的那话儿,一瞬间从那铁棒惊人的热度烫得她险些把玉手撒开。适应了儿子大鸡巴的热度以后,苏月心淫媚的双眼眯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上下把玩了一下那大鸡巴。儿子黝黑狰狞的巨龙和母亲细滑白嫩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一副何等香艳刺激的图画!套弄了几下儿子巨大的生殖器之后,苏月心竟然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儿子结实的屁股,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儿子那粗大坚硬的性器就挺立在他妈妈美丽娇媚的脸庞上面,苏月心盯着儿子,张开的性感的红唇吸住了儿子颤抖着的圆润而巨大的蟒头。   “啊!”李阙倒抽一口凉气,母亲口腔的刺激感舒爽得他浑身一颤。   含着儿子的宝器,苏月心仿佛含住了什么绝世良玉。她闭上自己美丽迷人的眼,深深地把大鸡巴纳入口腔的最深处。她想要带给儿子最极致的享受,同时这种深深的融合本身也给她带来与儿子交融一体的满足感。   突然,正在后退的皇上,脚下拌蒜,摔倒在地。这声响动使得屋内的苏月心条件反射般地看着儿子的脸颊。   而正在这时,被儿子干得失神的苏月心愣了片刻,仿佛是在回忆自己是在何方。李阙轻轻拍了拍苏月心的丰臀“娘,我们先出去见父皇吧,等下再来喂饱你”。苏月心娇媚的哼哼了一下,俯下头替儿子清理了下阳物。 不多时,两人整理好衣物,李阙和苏月心十指相扣走出房屋,站在皇上面前。   “你,你,你这孽子!”与儿子的眼神在空中汇聚,李宿勃然大怒,指着李阙浑身因为气愤而不断哆嗦着,“还不放开你母亲!”   李阙听了这话却笑了,双手暂且按住母亲的脑袋,亲了一下。终于开口对父亲道:“父皇,我现在就算是想放开,母后也不愿意啊!”   “畜生,畜生!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强迫你母亲做出这等悖逆人伦的勾当!”   李宿顿时暴跳如雷,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拉苏月心的手,“月心,你快回头吧!我当将此子废黜,对你我依然不计前嫌,我们夫妻依然同心!”   李阙笑眯眯地看着父亲的举动,伸手打开父皇想要伸过来的手。苏月心看了眼李阙,踮起脚亲了李阙的脸颊,又道“陛下,我的心和我的人都是李阙的,还请陛下勿要强求”。   李宿如遭雷击,倒退一步。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婉贤淑的妻子的心已经完全变了,已经彻彻底底地不属于他皇帝李宿了。   母后跪地为他口交的艳景被李阙看得清清楚楚。但自己的大鸡巴显然是太长了,苏月心尽管已经尽力还是没能尽根吞入,竟还有小半部分露在外面!往外吐时,苏月心迷人的媚眼睁开了,斜斜地瞟向儿子,双颊闪着幸福的红光,好象在问:娘的小嘴伺候得你舒服吗? 李阙:“父皇,今日我也就把话挑明了,你若是传位与我,我便给你保留颜面,你若是不同意,打不了我背上弑君弑父的罪名”。 李宿无言片刻,旋即道“你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必有天谴,我是不会下传位诏书的,杀了我吧”。 苏月心闻言却是毫不在意,用手戳了李阙的腰间,李阙立马进屋,取出了一杯酒,递给李宿道“父皇饮了此酒吧,自尽也算保留体面了”。李宿彷佛已经看开了,接过酒,一饮而尽。苏月心却道“李宿你听好了,从今日起我就是李阙的皇后了,传位诏书你回殿就写......”。原来,圆鉴死后,李阙在其身上搜出了他曾给长公主服用的洗脑药物。李阙和苏月心商量共设此局,酒里早就添加洗脑之物了。 李宿引完酒后,还对李阙说“皇儿,你好好生对待你母后”,说完便回到养心殿了。 苏月心看李宿已走,便看着李阙的眼睛道“皇上,不来继续宠幸皇后嘛”。   果然,儿子李阙在母亲眼神的挑逗下也更加兴奋。   “你这骚妇,我要干穿你的喉咙!”他抓着母亲的秀发叫道。   而苏月心晶莹的双眸闪动了几下,口中含着大鸡巴呜呜了几声,仿佛是在赞许儿子的豪言。   于是李阙鸡巴仿佛又涨大了几分一样,再次顶到母亲喉咙的最里面。他一边低着头看着他美丽的妈妈卖力吞吐吮吸着他勃起的巨蟒,一边勾弄起母亲柔顺的带着芬芳的秀发嗅闻。   苏月心舔吃的极为仔细,似乎在吃一样可口的美食。她伸出小巧细滑的舌尖,在那硕大的蟒头上舔弄着,甚至淫荡的将舌尖竖起,去找寻着儿子肿大的蟒头表面那道细小的裂缝。   “妈妈,好舒服啊。”   儿子李阙闭上眼,手垂下到他母亲怒胀饱满的双峰。苏月心高挺肥大的雪乳已经鼓胀到极致,上面隐现出道道血脉的痕迹。扩散浮肿的乳晕好象比李宿所见过的最大的时候还要大些,乳晕上布满了颗颗凸点。因为喂养儿子,母亲原本粉红草莓般的奶头变成了深紫色的樱桃。但这熟女的樱桃紫却比少女粉红更能引发年轻儿子的性欲!   儿子的手指夹住母亲因为极端兴奋而变得无比坚硬的饱满乳头,手指轻车熟路地轻拢慢捻抹,显然他非常熟悉怎样刺激母亲的敏感点。果然,那原本就涨大的樱桃因为儿子的揉弄变的更加坚硬硕大,宛如两颗闪着晶光的紫宝石!   于是她眼珠一转,脸上闪过笑意,轻轻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儿子的大鸡巴。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儿子的怀里,李阙对她上下其手,时而抚摸她鼓凸凸的乳头,时而扣挖她湿漉漉的阴阜。苏月心挺着一对豪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抖动着,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樱桃般小嘴微微启着,发出微微的娇喘声。   苏月心在儿子的俊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推了推李阙的胸口,示意他站到屋子的一角。   待到李阙走到指定位置站好,苏月心转过身,撅起自己那雪白赤裸,丰满突翘的屁股对着李阙抖了抖,然后转头娇媚道:“我在这里先献舞一曲”   那边苏月心说完就轻移几步,口中哼起甜美的歌声,开始翩翩起舞。只见她轻步曼舞,时而如燕子伏巢,时而如鹊鸟夜惊,轻盈如风,妙态绝伦。苏月心出身贵族大家,自小就接受过严格的乐舞教育。再加上她天资非凡,身材出挑,舞技实属天下一流。不过她和大梁最顶尖舞者的差距,恰恰就源于她魔鬼般的身材。   由于奶子和臀部过于硕大,就算她保持着腰腹部和腿部的纤细,也难以避免在舞蹈时平衡性会受到些许影响。至于这一点到底是减弱了她舞蹈的美感,还是增强了诱惑力,就实在很难评判了。   不过看李阙痴迷的神态和胯下坚挺的长枪,就知道苏月心的舞蹈有多么性感魅惑。   因而这是李阙第一次看母亲跳此舞,痴迷入神的同时,对节奏也毫无把握。   于是,当苏月心婉转动人的清唱声戛然而止,在屋子的另一角停下自己飘渺舞步的时候,苏月心已经面向墙壁俯下身,扬起那勾人眼球的大屁股轻轻摇晃,李阙立马三步做两步走,用鸡巴去顶母亲的丰臀。   苏月心感觉到自己娇嫩的臀肉像是被印上烙铁一般多了一团火热,可见李阙都已经被她撩拨到极致。   只见儿子粗壮勇猛的大鸡巴正在她母亲的骚屄入口处不断研磨着。磨得苏月心两片肥美丰厚的阴唇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淫液,磨得苏月心浑身酥麻痒痒,如同万虫噬心,浑身滚烫泛红,香汗淋漓,媚眼失神。   母亲的叫声越来越浪:“好夫君,亲亲夫君,快进来吧,心儿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儿子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   李阙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儿子的大鸡巴畅通无阻地没入了母亲肥熟娇美的骚屄甬道。苏月心向后一仰,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背部。   “啊……插进去了……好深啊……”苏月心满足地长啼一声。   李阙紧紧地搂住他白皙丰腴成熟的母亲,热热地吻住她性感的薄唇,两人舌头纠缠和口水流动的响声回荡在屋内。   苏月心熟练的摇动起粉白硕大的肥臀配合儿子的插干,母子二人十指相扣,柔情蜜意,母亲骚媚入骨地对儿子浪笑道:“好儿子,用力点操妈妈,今日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李阙闻言更加卖力,感受到母亲美妙蜜道的热力夹紧,使尽全身技巧,让大鸡巴次次都完美地顶到母亲那悠长甬道的最深处。随着水花恣肆飞溅的声响,母亲浓烈的淫水顺着儿子的大鸡巴一直流到了阴囊处,烫得李阙越发激动。   苏月心雪白丰腴的身子一下一下颤抖着,不断发出声声娇软入魂的呻吟,她仰起了明媚妖娆的脸蛋,上面充满着满意而快慰的荡意。这是因为儿子胯下异常健壮粗长的巨龙顶到了他母亲那奇异的“九凤迎龙”之名器最曲折幽深的隐秘点,使得苏月心浪态尽显,淫水狂流。   “啊,阙儿啊,好粗好大好烫啊!美死娘了!”   苏月心仰着脸,低低地叹息着,丰腴滚圆的美臀抬得更高了,以此来迎合儿子更猛烈的奸淫。   “妈妈,舒服吗?”儿子李阙的声音在颤抖着,看得出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的冲动,抱着母亲耸过来的雪白高翘的屁股,将自己的大鸡巴有节奏地插入母亲的骚屄。   以李阙这方面的天赋异禀,天下间也只有母亲的宝穴需要让他这般小心克制。   这时妻子苏月心娇嫩的身体颤了颤,儿子那粗长的生殖器顶得她达到了快感的极点。   “阙儿啊,到底了。好舒服啊,小弟弟好涨啊,妈妈的骚屄都要放不下了。”   苏月心对儿子李阙媚笑着,淫荡地喃喃着。   “娘,我怎么感觉你的骚屄越来越紧了,夹得孩儿都要保持不住了!”李阙喘着粗气道。   “咯咯,小坏蛋,叫你天天去找那些野女人欢好,不和娘亲热。娘特意练了缩阴功,你要是不中用的话,我就吸干你!”说完苏月心用那勾魂的美艳瞟着李宿,似乎真的是在挑逗他。   李阙虽知母亲是在调笑,也慌忙加快了抽插速度,生怕母亲不满意。力度大得次次都使苏月心的骚屄里翻出红扑扑的嫩肉。   他边干边说道:“父皇,你没想到吧,我在操你老婆的嫩穴呢!   你老婆的骚穴真浪,真好干!”   苏月心被儿子干得嗷嗷叫,浪叫道:“是啊好乖儿子,娘要让你干死了……使劲干吧……儿子陛下,儿子夫君!”母子二人的性交却已经达到了白热化。儿子李阙抓着他母亲丰腴滚圆的美臀激烈的耸动着,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击着饱满湿滑蜜道的最深处,母亲苏月心也快乐的将自己的肥臀摇动迎合着,两人的配合默契而熟练。   这时李阙越发激烈的插干已经使得苏月心淫性爆发,她粉白结实的小腿紧紧缠在李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儿子的抽插摆动,双手紧抱着他的肩膀,俏脸在华贵的花梨地板上左右摆动着,诱人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儿子的每一次深入挺动都能弄得母亲浪叫连连。苏月心正被儿子干得双眼被香汗打湿得迷蒙,专注地迎合着儿子的奸弄。她能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自己的高潮也快降临了。   “哎呀,小坏蛋,你要操死你母后了啊!啊……我的阙儿啊,啊,大鸡巴怎么烫起来了,哎呀,妈妈叫宝贝操的好快活啊!”   苏月心感觉到骚屄内的巨龙越来越滚烫,有所感应之下大声浪叫起来,连带着粉臀乱摇,豪乳乱甩。   苏月心那骚媚的样子和淫荡的浪叫声,以及大鸡巴上的刺激也让李阙坚守不住了,眼看着马上就要丢盔卸甲。感觉到精关的松动,激情地喊道:“母后,我爱您,我要把您操到幸福得升上天!”   “啊,啊,娘已经舒服的快要升上天了!啊,阙儿啊,大鸡巴全部放到娘的骚屄里头来,啊,娘受不了了,娘的小肚子都叫你顶的涨了,快,宝贝,快,给娘亲,让娘亲去死吧。”   苏月心的脸上胸口甚至白皙的小腹上、雪白饱胀肥大的奶子上都布满了快乐的红晕。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也不再往后面挺送自己的屁股了,只是颤抖着躺在那儿,将丰腴滚圆的美臀撅起,翘的高高的,任由李阙狂风暴雨地冲击着她丰熟的娇躯。   “啊,阙儿,别动,把你的大鸡巴放在娘的骚屄里别抽走,娘要丢了,要丢了!”苏月心突然大叫着,粉白修长坚实的玉腿紧紧夹住李阙的髋部,脸上呈现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李阙显然掌握了母亲高潮来临时的征兆,配合地将他那健壮无匹的巨龙深深地塞入母亲的骚屄甬道,顶住了苏月心的子宫颈部,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高潮的韵律。   苏月心兴奋的布满红晕的身体开始激烈抽搐,她的春水花蜜渗透的穴道内,儿子的巨龙也在被她那紧致的阴道嫩肉猛烈的夹缩,那种快乐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娘亲,你收缩得我好舒服啊。”李阙的身体开始轻颤了。儿子已经忍受不住他妈妈那高潮时异于常人的蜜穴甬道的律动和夹缩了。   “母后,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月心,我的娘,我的妻!”这一刻,李阙终于叫出了母亲的名字,虽然床第之间欢好多次,但这还是李阙第一次激情到称母为妻!   “给我,宝贝,妈妈要你烫烫的阳精,射吧好儿子、好夫君,灌满妈妈的骚屄!”果然,听到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苏月心立刻兴奋异常。年轻的儿子即将要在她体内射精,还可能让她怀孕的感觉让她熟透了的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儿子大吼一声,强壮的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母子二人的交合处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涌出了无数冒着热气的白浆。啊,儿子的精液多到母亲深深的甬道都容纳不下,而溢了出来!   而此时,本来已经渐渐停止颤抖的苏月心竟然再一次像刚才那样颤抖起来,她的媚眼完全失神了,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苏月心竟然因为阙儿在她体内的射精,就直接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第二十六章、闵柔背弃旧家,李阙登基立后   当晚,李宿就写好了退位禅让诏书。   禅让传子的现象在华夏历史上并不罕见,与禅让给权臣猛将等情况不同,这种禅让传子、传兄弟的情形被称作内禅。皇权依然是在一姓内部更迭,只不过做了一次所有者的微调,可以说这种禅让相对来说是比较有利于政治的稳定的。而让出帝位者通常会被尊为“太上皇”,尽管有名无实,但通常能够安稳地过完余生。   国不可一日无主,这皇权的更替是一件庞杂繁琐,但又必须尽快完成的一件事。因此第二日一大早,御史大夫张成就来到东宫奉送册诏、玺绶。这是禅让的头一道步骤。古代的帝王曾有三让三拒,到最后一次才勉强接受的佳话。而李阙这次又将如何应对呢?   当御史大夫张成来到东宫时,李阙已经率东宫众人好整以待多时了。李阙自己身穿一件织金锦袍,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龙凤纹犀带,身形挺秀,仪表堂堂,端的是光彩夺目,帝王之相初露。   只见东宫殿前早以摆上了香台和各式礼器,旁边众人无不神色庄重却又内含喜色。显然,李阙一旦登上帝位,这东宫的奴才们也就不再是普通的奴才,幕僚们也不再是普通的幕僚,而统统会变成皇帝的“跟前人”。在大梁,这个词代表的意义的确可以让这些人喜不自胜。   张成见了李阙,倒没有行什么大礼,神色之间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恭敬。作为御史大夫,他一向是耿直行事,不卑不亢,也正因如此反倒赢得李宿的信任。   “夫天造草昧,树之司牧,所以陶钧三极,统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选贤与能……太子李阙,天纵圣德,灵武秀世,一匡颓运,再造区夏,固以兴灭继绝,舟航沦溺矣……朕虽庸暗,昧于大道,永鉴废兴,为日已久。予其逊位别宫,归禅太子,一依唐虞、汉魏故事。”   张成的声音不是很洪亮,但却极有穿透力,清楚地传到在场的每一人耳朵里。   他每多念几个字,在场的人就激动几分,待到将李宿的退位禅让诏书全部读完,身前已经跪倒了一片。   李阙郑重地从张成手里接过诏书,这轻飘飘的一纸文书,却承载着整个大梁朝的国祚,实在是令他思绪飘忽。   “殿下、殿下!”还是张成的提醒下李阙才回过神来。张成这人确实是极为遵循礼制,若是换做趋炎附势之人,此时恐怕已经忙不迭地口称“陛下”了。   “不知殿下准备将登基之日定在何时,我好早些吩咐礼部的官员准备。还有登基大典上的一应流程,近几日殿下还须多多关注。”张成道。   “嗯。”李阙朝他微微颔首,“我早已派人算过,三日后正有吉日。方时我将登基的同时册封皇后,礼制上恐怕会更加繁琐,便有劳张大夫帮忙了。”   “此乃臣下份内之事。”张成道,转而又有些好奇,“殿下,您连太子妃都还没有册立,却不知这未来的皇后是哪位大家闺秀?”   李阙弱冠之年,本来在皇室之中这个年纪早已有了妻子。可李阙自少年时见到吴清影并勾搭在一起后,从此对徐娘的诱惑便无法抵挡,那些少女在他眼里自是索然无味。因此好几次李宿给他安排亲事,他都找理由拒绝,以至今日连个明面上的太子妃都没有,倒也颇让人觉得奇怪。   “莫急,到时候自见分晓。”李阙拍了拍张成的肩膀笑道。   ……   皇帝退位传太子了!这个消息不到半日就传遍了京城,然后又潮涌一般以向京城四方散去,估计很快就能传遍全国。而今日京城的各大茶馆、酒楼,毫无疑问将只有这一个热门的话题。南来的北往的,打马的牵牛的,三教九流,老幼妇孺,全都热烈地讨论这件事情。   而他们主要的几个关注点大概是:皇帝为何突然选择让位给太子?这背后李阙是否给父亲施加了某些压力,动用了某些手段?还有那神秘的未来皇后是谁?   李阙上位后的政治格局又会发生哪些变化?   有好事者甚至已经列出了一份“未来皇后”的可选名单,上面几个当世望族的名门闺秀全都在列,传到后来连这几个世家自己都信以为真,慎重对待。而那几个当事人更是喜出望外,同时又含羞带怯,女儿家的复杂心思显露无遗。   阴谋论者自然也是不缺的,有人将不久前的李羌叛乱与这李宿禅让一事联系起来,将这统统归结到李阙的早有谋划上。并以此得出李阙“心思狡诡,行事不端”的结论。但总体来说,持这种论点者在民众中并不怎么多。原因无它,新皇上位,大家赶着去捧都来不及,冷嘲热讽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再说皇帝退位传太子,毫无疑问是正统延续,也算合乎天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横加指责的地方。   丰乐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它由五座三层楼组成,楼与楼之间通过飞廊连通,大门和楼之间设百步柱廊,外观大气磅礴。楼内既有达官贵人宴饮的雅座,又有为寻常食客服务的大堂,大堂内常有各色艺人卖艺讨赏。而此刻的丰乐楼端的是热闹非凡,原来这大堂之内不知何时来了个伶牙俐齿的说书人,唾沫横飞,妙语连珠,不但成为了整个大堂关注的焦点,连二三楼的雅座内都时不时探出好奇的脑袋。   “要说这四皇子,双目炯炯,神光迸发。手上一柄青云剑上下翻飞,追云赶月,流光溢彩。于三四名绝顶高手包夹之下悠然自若,浑然不惧……那祸害李羌见事不可为,竟跪倒在地向四皇子投降,那真是,涕泗横流,双股战战。四皇子低头一看,嚯,这大皇子身下竟已多出一滩水渍来!”   讲到这里,全场哄然大笑,有粗野之人敲着桌子来表示喝彩,就算是那些端庄典雅的小姐们,也不由得掩面轻笑。可怜这李羌已经事败身死,却还逃不过这些说书人的口舌羞辱。不过这也难怪,如今李阙眼看着要登基为帝,赞扬他的英明神武,贬低他的敌人的故事自然不会受到官府的任何限制,反而是多多益善。   而百姓们呢,也乐于听这些新奇的段子。如此一来有求有应,京城之内关于李阙的光辉事迹可真是越传越多,至于真实性如何?大家也就听了一乐呵,没有谁真地在乎。   “诶,你说这皇上为什么这么着急着把这位置禅让给太子呢?他就不怕太子过于年轻,处理政事缺乏经验吗?”一番大笑过后,提起太子李阙这个话茬儿,大堂内又多了许多议论之声。   “张兄,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我看这陛下让位给太子,未必就那么心甘情愿呢!”旁边有对时局更加敏锐的,不自觉就想在友人面前炫耀一番。   “李兄,小声点,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没事儿,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据说啊,是这太子爷在陛下的寿宴上使了不少手段,逼着陛下表态呢!”   “哦?还有这事?不知李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快给我讲讲?”   这几人谈到此处也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但从他们眉飞色舞的神采间可以看出他们议论的热烈程度。   而此时,就在他们不远处,正坐着一个身穿玄青色遍地金锦衣,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从那说书人的一番精彩表演开始,这位公子就是全场少数几个没有笑的人之一。更有甚者,他还皱起了眉头。而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之声更是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随时就准备拂袖而去了。   “公子,这些市井之人真是粗鄙不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要不然我待会派几个人把刚才那个说书人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边上的下人感受到主子的情绪,讨好似的说道。   “混帐东西!”那人不说倒好,说了以后却激起那公子更大的怒火,转身就把杯子里的酒水直接泼到了那下人的脸上,“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京城,不是我们南州!要是我们一旦被那李阙抓到任何把柄,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回南州了!”   若是有南州的上流人士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个正在发火的公子爷是谁。   南州少帅——扶飞鹏!   太祖立业之初,为了奖赏功臣良将,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分封了一批异姓诸侯王。不过却立下祖训,除了这批诸侯王之外,此后再也不允许异姓分封到地方为王。于是这几位太祖时期分封的诸侯王就成为大梁国开国到现在仅有的异姓诸侯王。沿袭到李宿这一代,这几位王爷坐镇一方,世代沿袭,势力已经发展得极为庞大,甚至有渐渐脱离中央控制之事态。   而南州王扶亥则是其中的领军人物。   南州位于大梁国领土的西南端,常受到西南夷人的侵扰,因此民风剽悍,民众多习武艺。而分封到南州的胡姓一族从一开始就一直不停地与西南夷人做斗争,渐渐通过收编夷人,以夷制夷的方式培养出了一只夷族与华夏族混杂的强力军队。   因夷人习俗喜好在出征时于头上插白羽以示军威,这批夷夏混合的军队便被唤作“白羽军”。   拥有白羽军的南州王一脉于是逐渐成了诸侯王中势力最强劲的那一批,昔年真腊王率五十万大军进犯大量,被白羽军打得丢盔卸甲,溃退七百余里,一时之间南州王一脉威震天下。   到了李宿这一代,李宿忧心于异姓诸侯王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一直有削藩的念头。于是向几位藩王提出派子进京为质的要求。而这扶飞鹏,便是现今的南州王扶亥之子,当年曾经在京为质十年。   而就在这十年间,天下之势风云变转,南方的异族在大梁多年的打击之下逐渐式微,而北方的匈奴强势崛起,成为大梁的主要外患。在此局势之下,腾出手来的南州王扶亥开始生出许多小心思。可是儿子身在京城,让扶亥感觉如鲠在喉,便授意扶飞鹏想尽办法返回南州。   能够说服李宿改变心意放扶飞鹏回去的人物并不多,前太子李羌正是其中之一。扶飞鹏密会李羌,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扶飞鹏需要借用太子的话语权,而李羌自认为把扶飞鹏放走就能将南州一脉势力收为自己在地方上的强有力支持,一旦中央局势发生变化,他就不至于无人可用。   于是二人就此狼狈为奸。李羌在京城危机之时密调南州十万精兵入京,扶飞鹏确实听从了他的号令,亲自领兵入京。至于他到底是想浑水摸鱼还是真心实意支持李羌,如今已经无法证实。因为扶飞鹏的兵还没到,李羌就已经兵败身死。   李羌的失败对于扶飞鹏来说是一个噩耗,这倒不是说他对李羌有多么忠心,而是在这次事件中南州一脉的野心已经彻底暴露。而新任的太子会怎么对付南州?   这就是扶飞鹏暂且舍下自己的大军,孤身潜入京城打探消息的原因。   而就在今日,李宿禅让诏书的公布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地。如果说李宿在位,南州还有一丝幸免的机会的话,一旦李阙登基,会放过曾经支持李羌同他夺位的南州一脉?这是扶飞鹏无论如何也不敢奢望的。   丰乐楼的满堂议论之声,大部分都是颂扬李阙,羞辱太子一系的话语,传到扶飞鹏耳朵里是刀刀入肉,字字诛心。联想到南州昏暗的未来,他的心情又怎么会好得起来?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如果等李阙坐稳了江山,集大梁倾国之力,南州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扶飞鹏想到这里,手上用劲,无意之间竟然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可见他武艺也着实不凡。   “少帅息怒!”见到主子发火,身旁的几个侍从全都胆战心惊。   扶飞鹏阴沉着脸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要主动出击!前几天我让你们准备的那份名单弄好了没有?”   旁边的人忙不迭地呈上一封密件。   “好,今日就开始拜访这名单上的人物!”扶飞鹏断然道。   ……   与此同时,追月楼内依然是一派莺歌燕舞的欢乐气氛。而在阁楼上的专属包厢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啊……陛下……美死清影了……好舒服……”弥漫着艳情味道的包房内是珠帘翠幕,玉帐绮罗,香枕锦被,夜夜都响彻着名媛美妓们婉转的娇啼和性欲膨胀的恩客们低粗的喘息。而此刻正在呻吟的女子却是一位格外美艳动人的熟妇。   这美妇杏脸玉面,香乳美臀,全身光滑雪白,尤其是那一双长腿如葱削笋剥,粉嫩修长,不是追月楼幕后之人吴清影又是谁?   “清影……你是我的……我要天天肏你……每天和你在一起!”李阙抱着吴清影两条丰润的美腿放在胸前,使劲地用大鸡巴捅着美妇人凸起饱满的阴阜。很难想象吴清影的身体是多么柔软,竟然能弯折出这样惊人的弧度!   原来孙广自从被吴清影用计解决后,便再也不出。而吴清影作为李阙幕后组织,隐藏起来。天天肏着一个绝色美妇,时不时在追月楼里花天酒地享受,是如今李阙的一大放松。   要是狱中的孙系之知道自己的儿子败落至此,恐怕真的要上吊自尽才好!   “好陛下……清影也爱你……妾身要你一辈子呆在追月楼……天天和你做爱!”   吴清影被李阙肏得淫水喷涌,那大红色的锦被已经被染上了层层白斑,坚实的梓木制成的床架在二人激烈的性爱中也不由得吱吱作响,好像是在为二人的交合奏乐。   “清影,今天我也射在里面吧!你的骚屄太暖和了,我真想泡在里面一直不拔出了!”李阙紧贴着吴清影的粉脸喘着气说道,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那至高的极限了。 这时李阙又在她“三珠春水”的蜜道内顶了一下,哗哗的春水再次流出,吴清影这才呼出声来:“好的,陛下!肏死我!肏死贱妾……肏死贱妾!……狠狠地射在清影的里面吧!……清影早就想念您那热热的精液烫到我花心的美感了!……”   “好!孤一定会把你烫得爽上天的!”刺激之下,准备用一次最凶猛的突刺把吴清影顶得高潮迭起,让她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把丰满的美乳贴着他,玉白的美腿夹着他,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迎接他滚烫的热泉,然后幸福高潮到昏死过去。   “来了,快来了!清影,接好我的龙精!我要把你射到怀孕!……啊!”刘阙兴奋十足,大鸡巴猛然涨大,巨量浓稠的白蜡样精液喷涌而出!   “陛下!陛下……尽情地射满清影吧!!”吴清影感觉到刘阙的大鸡巴突然膨胀到了极致,然后紧紧地顶在了自己富有弹性子宫颈口上。   “啊!”随着刘阙一声狂吼,无数的热精从他的大鸡巴中放出,如同惊涛拍岸一般拍打在了美妇最深处的子宫壁上。一瞬间,刘阙的脑子里已经全部空了,在熟女滋润温软的阴道里射出全部的精华液体,享受着自己的宝贝大鸡巴被包围笼罩的快乐,他喜欢这样的快感,感觉整个灵魂都要升华了。   吴清影死死吻住了刘阙的脸,他的双臂却是紧紧的抱住了吴清影。   如今局势大定,方兴未艾,她还要尽心辅佐李阙这尊贵的神龙。   她因为极致高潮而略显呆愣地站起,泊泊白精在大鸡巴退出后流下,沾满了刘阙的小腹和地板。缓慢地踱步走到一楼的房间中央。她浑身不着片缕,巨乳微翘,樱桃浮突,美臀耸立,蜜户糯糯,长腿婷婷,完美无瑕的身材让刚射完的刘阙立刻“举枪敬礼”。   吴清影的妍姿俏丽,琼姿花貌,让这追月楼所有其他的女子都失去了光彩。   她浅浅一笑,可爱的鼻子轻抽。   “陛下,还请恩准清影继续服侍与您!”她甩乳弄臀地走走回刘阙身边,抬起光滑笔直的玉腿,把涂着紫红色丹蔻的玉足塞进其中一个刘阙的嘴巴里,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挤出一道迷人的深沟:“清影将心交予陛下,身亦交合与您,一直一直下去……”   她话还没有说完,含着她美足的刘阙就已经再次把她摁倒在了地上……于是乎,长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喷满了吴清影从头发到脚趾的每一片肌肤。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娇躯上就已经铺上了一层粘稠乳白的液体,就好像冬天里冻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层液体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直到触摸上去都已经感觉不到美熟女本来的肌肤,而全是那种属于刘阙的腥臭稠密的味道了。   就在这一场精液浴中,吴清影不再是阴暗的行动首领,而是那未来一人之下的夫人……   第二十七章、   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人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深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爽。内务府多安排了人手来清扫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日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之人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慰的东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入下风,苦苦挣扎。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闲暇与姑姑调调情,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人儿的功夫都没有。   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暴露了?”   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人。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乱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女情态这才恍然大悟。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情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   他原本就对美艳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情愫。想到这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情郎时那般娇羞扭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痒痒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姑姑抱在怀里肆意爱抚一番。   “别动,姑姑!”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情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神来。   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胸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阙儿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不,不行啊,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地不愿意闪躲,仿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情发生。   她低下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双峰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枫叶。那火红的枫叶落在她银白色的长裙上分外显眼,但却带着一丝动人心魄的美感,仿佛是刻意装饰上去的。   李阙拾起姑姑烟笼胸上的枫叶,有意无意地把那叶尖在李烟笼胸口拨弄了一下,使她顿时惊呼出声。   李阙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肤果然娇嫩无比,隔着衣物一片叶子的拨弄都能敏感至此。”   “你!”李烟笼大羞,想到自己刚才误解了李阙的意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来。于是她也顾不上棋局,站起来就想要离开。   李阙又怎么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他立马就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正欲离去的烟笼姑姑,咬住她娇嫩的耳垂,喷出热气道:“姑姑,侄儿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让侄儿成为疼爱你的那个人吧!”   李烟笼哪里经历过男人的这种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软到在李阙的怀中了。   只是她嘴上还在抵抗:“姑姑已经是人老珠黄,那一点点幻想也是做着不着边际的梦罢了,阙儿又何必理会!”   “姑姑,你看这枫叶,在春夏之时百花争艳,你倒见不出它的好来。可等到了深秋时节,它却光彩夺目,无花可以与它争辉。向你这般的徐娘美妇正是如此,到了这个年纪才是最诱人最让人心动的时刻!”李阙的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覆盖在了李烟笼曲线强劲的爆乳上轻轻揉动,每揉动一下姑姑的身躯就轻颤一次。   李阙知道现在烟笼姑姑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这些借口通通驳斥。   “可是……我是你姑姑啊!我们,是不可能的啊!”李烟笼低声道。   听到这话李阙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后即将册立的皇后是谁吗?”   “却又不知是哪个豪门大家的闺女这般有福气。”李烟笼见李阙突然叉开话题,心里顿生失落感,语气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月心妈妈啊!”李阙的手开始朝李烟笼裙下滑。   “什么!”李烟笼震惊之下,猛地推开李阙瞪着他的眼睛。   “没错,姑姑。我和母亲早已结为情侣,互相依恋。你知道父皇为何突然让位于为?就是因为我向他坦白了与母亲的关系,父皇虽然一开始暴怒,但最后还是成全了我和娘亲。既然我都敢立娘亲为皇后,我又怎么不敢封你为妃子呢?”   李阙说道,他这话倒是说得极为巧妙。若是他说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苏月心表演了一场好戏,逼得李宿不得不让位,恐怕李烟笼当场就要给他一巴掌了。毕竟李宿是李烟笼一直敬爱的兄长,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不然也不可能容许她一直不嫁人。   “这,这……”李烟笼见李阙神态不是在做谎,立刻心里就信了几分。   此时她脑海中浮现出苏月心那美绝人寰,连她都有些妒忌的脸蛋和丰熟性感的娇躯。是啊,他连自己这个姑姑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与他更亲近,更美艳的娘亲呢?   李烟笼此时回想起那天去找苏月心畅谈心事时,苏月心说起李阙时那幸福娇美的神态,哪里像是一个母亲谈到儿子的骄傲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女人谈到情郎时的迷醉神色!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天苏月心故意和她谈那么多关于李阙的事情了,显然她早已被身为过来人的苏月心看穿!   李阙看到李烟笼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于是趁热打铁在她脸上狂吻起来。   “我的烟妃,朕爱死你了!”   “你……你叫我什么?”李烟笼已经无力抵抗,任由李阙施为。   “烟妃啊,月心妈妈是朕的皇后,烟笼姑姑你就是朕的烟妃!无论你答应不答应,等我登基以后,就必定册封你为妃子,谁也拦不住!”李阙霸气十足地道。   “呜,你这大坏蛋!大昏君!”李烟笼终于明白,哪怕是用强李阙也会占有她,谁也阻止不了这个连母亲和姑姑都不放过的色皇帝了。可她的内心竟然升不起一点抗拒,反而充溢着幸福的滋味。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没感受过这种被霸道地征服的感觉,在这一刻她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李阙感受到李烟笼娇躯的热度,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蓬勃滋长,眼看就要把李烟笼就地正法。   李烟笼见势不妙,强忍住那种酥麻感无力感拍着李阙的胸膛:“阙儿,别…   …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   “你应该称呼我!”李阙狠狠捏了一下李烟笼的翘臀,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   “阙……陛下……”李烟笼满脸通红,秀发凌乱,糯糯地道。   “继续说!”李阙又在李烟笼娇嫩的臀肉上来了一下,这纯情的美熟女再次惊呼出声。   “臣……臣妾还没有准备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时再将自己献给陛下!”   李烟笼说完这话就彻底把头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根红了。   还没有登基,李阙就已经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无上满足感。试想若是他没有皇帝这个身份,哪怕李烟笼再喜欢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颇费周折,毕竟她骨子里还是极为保守。可一旦自己身为皇帝,成为天下至尊,李烟笼就再也生不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李阙抱着姑姑,望着花园里满庭落叶,顿生豪情万丈。他开始无比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庄的母亲、清纯秀丽的姑姑、美艳奔放的大元帅、旧敌李羌的母亲、当朝丞相的妻子,这些身份无比尊贵,而和他关系又无比禁忌的美妇人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   ……   京城,南都候府。   可是今天,大元帅闵柔却神情复杂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门前。   “大元……夫人回来啦!”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正想习惯性地口称元帅,可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家主的儿媳,于是慌忙改口喊道。   闵柔像个陌生人一样踏入了自己家门。数年未归,南都候府的摆设、布景都大变模样,连下人也换上了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于是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恋也一点点消融。   回京到现在将近半年过去,她还没有踏进家门一步,见过公婆一面。原本她特意不去见公婆,就是因为心里有着疙瘩,而等到后来与李阙结下禁忌情缘,她就更没有理由回来了。   但今天,她却不得不回来一趟。因为李阙登基后即将正式册封她为闵妃,虽然她是铜家未过门的儿媳,但是毕竟自己这么多年以铜家儿媳身份自居。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公婆被蒙在鼓里,直到发现自己的儿媳变为高高在上的皇妃时才痛不欲生。所以说她今天就是特地来向公婆摊牌的。也正因为如此,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是她最后一次以儿媳的身份来见铜猛,她希望二人能够好聚好散。   闵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领罗裙,那怒胀饱满的双峰把胸衣顶得高高得,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真让人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她的秀发不像平日里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妇髻,搭配上一根精致奢华的赤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再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绿色薄烟蝉翼纱,整个人浓桃艳李,散发着熟妇的风姿,又如云山雾罩,让人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那姣美的粉脸、哈密瓜般的巨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粉白结实的长腿,傲人的身材生生把这长裙撑起一条劲爆的曲线。 铜猛正在休憩,听下人禀报,在外征战多年的儿媳回来了,立马端坐,准备会面。 闵柔将封妃一事说了一遍。   “哈哈哈!”铜猛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好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淫妇。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投怀送抱。闵柔啊闵柔,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闵柔看见铜猛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大辱呢?   闵柔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人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铜猛,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吧!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那样的话,我闵柔第一个带着闵家军掀了你的府邸!”   这一刻,闵柔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猛心头一颤。   铜猛呆坐在那儿,良久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发白,浑身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他用尽全力挥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瞬间化为齑粉。   “贱人,昏君,我誓与你们不共戴天!”他咆哮起来,府中几个服侍他的侍女早都吓得跑了出去,无人敢靠近。   一阵发泄过后,铜猛的心情微微平复。这时他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从胸前交领处拿出一份拜帖来,上面赫然显示着“扶飞鹏”三个大字。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铜猛拆开了信函。   第二十八章、   三日后,黄道吉日,李阙的登基大典正式进行。   为了这场仪式,礼部动用了庞大的人员和组织进行准备了工作。有负责后勤工作的司礼监,下设总理、佥书、掌司、写字、监工等一应人员;有掌管仪仗、帷幕等各色礼仪队;有掌管符牌、印章,负责安置设备的尚宝司;钦天监昼夜不停地观察天象,生怕出现什么不好的预兆影响了登基大典,而一旦出现任何吉利的天象则赶紧记录下来以作歌功颂德的依据;教坊司内的乐师、歌姬、舞娘一刻   不停地排练着典礼上的文艺演出,要知道到时候若是出了一点差错,那可就是破坏整个帝国颜面的大罪,没有任何人敢对此放松警惕。   此刻,所有参加这场仪式的官员、太监、宫女、军士全都心绪起伏,毕竟人这一辈子能够见证一位帝王的诞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还是这场仪式的直接参与者。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即将见证的事情要比他们想象中更震撼得多。   此时的华盖殿里,李阙正愁眉苦脸地看着眼前围着他已经忙前忙后鼓捣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宫女们。   “我说姑娘们,咱差不多就行了吧,我这站在这一动不能动的,腿都快要麻了,你们放过我吧。”李阙哀求道。他没想到登基要穿的服饰竟然繁琐至此,让一向性情沉稳的他都有些不耐烦了。   能够在登基大典前服侍皇帝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宫女,比如眼前正在给李阙整理头发的这位妙龄少女就身材高挑匀称,长相清秀可人。她听到李阙有些孩子气的话语也不由得抿嘴一笑:“陛下可不要心急,这登基大典就算是您一辈子也只能享受一回,当然要慎之又慎咯!”   这话说完,周围的宫女全都咯咯娇笑起来,一时间莺声燕语,花枝乱颤,美不胜收。李阙年轻英俊,又待下人平和,入主宫城没多久就赢得了所有宫女的崇拜与好感。这些姑娘们见李阙好相处,有时候也会大着胆子同他开些玩笑,李阙倒也不以为意。   正在这时,司礼监的总管终于来了。   “陛下,吉时已到,百官们都已准备就绪,只待陛下您的出场了。”来人跪地道。   “太上皇来了吗?”李阙问了句。他的登基大典不同于一般的旧皇去世,新皇接替,而是由老皇帝禅让给新皇帝。因此李宿必须到场才能体现出正统的延续。   辛亏,圆鉴还有药,不然若是李宿给他来整什么幺蛾子,他还真是有些伤脑筋。   “太上皇已到,下官这才敢来请陛下。”   “好,我马上就来!”李阙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激动心情,示意宫女们可以退下。   太和殿上,百官已排好队列,远远望去有数百人之多,把这宫城内规模最大的主殿都挤得满满当当。但此刻全场却寂静无声,一片肃穆景象,在这个场合谁也不敢做出任何逾礼出格之事。   大殿上,纯金打造的盘龙宝座已经安置完毕,这是大梁李家世代相传,于登基大典上才用得着的重器,比起一般的龙椅更显皇家气派。而大殿的四角也都放上了高耸入云,翡翠碧玉打造的承露盘,相传这里承接的仙露可以益寿延年。大殿外的台阶已经被朱红色的红毯铺满,上面还摆放着祭祀用的表案。与此相对的是承天门外设置的宣读案和云盖。   “陛——下——到——”随着司礼太监那特有的洪亮而绵长的唱喝声传来,台阶两旁站着的乐队立刻开始奏乐。   正常来说,此时应该奏的是哀悼先帝去世的哀乐。可现在李宿还没死,自然不可以放这种晦气的乐曲,而是奏起了宏大中正的上古礼乐,象征着大梁朝继承华夏正统,尊古守制,崇尚先贤。   在乐声中,皇帝的龙舆缓缓落下,新皇李阙容光焕发,虎踞龙行地走上台阶。   今日的李阙头戴高冕,上有十二旒玉藻,长度及肩。身着金黄色衮服,衮服上要刺绣十二种图案,有日、月、星、龙、山、火等,象征皇帝统领江山万物。   除衮服外蔽膝、裳、大带等配件也都是用极品宝石玉璧打造,繁琐奢华,尊荣无上。   按照以往的惯例,登基大典的顺序应该先是皇帝率众官员于奉天门上祭祖告天,然后才回这太和殿正式入座。不过这次的登基大典还与皇后的册封大礼结合在一起,因此不得不打破诸多惯例。   毕竟皇后的册封礼是后宫嫔妃册封礼中唯一需要百官觐见,告诏天祖的。因此为了简化程序,礼部就把仪式流程改为皇帝先到太和殿面见百官,接受禅让。   然后宣读皇后人选,最后帝后一起来到奉天门祷告。这样一番安排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在百官瞩目中,李阙终于来到盘龙宝座前,大袖一挥,霸气落座,居高临下睥睨着臣子们。   然后鸿胪寺官员上前奏请颁诏,得到允许后又传令官层层传令到承天门外。   那里早有等候多时的翰林官员在诏书上加盖打印。此时有另一名鸿胪寺官员捧着诏书一路经过奉天门、金水桥,到达午门,放入早已准备好的云舆内,然后由云盖导引,再送回太和殿内。   这时,李宿明白到他出场的时候了。他手捧黄绢包裹好的玉玺站起身来,颇有些不舍留恋地向儿子递过去。他明白他这一递,送出了江山,也送出了皇后,纵然心里有些难受,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呢?   李阙双手从父亲手里接过玉玺,然后司礼监官员便上前宣读新帝登基诏书。   “皇帝臣阙,诏告皇天上帝、后土神只:梁有天下,历数无疆……今父垂老,心力不逮,退居太和。佥曰天命不可以不答,祖业不可以久替,四海不可以无主,率土式望,在阙一人。阙畏天之威,谨择元日,受皇帝玺绶。告类于大神,祚于李家,永绥四海!”   此时,四名充当仪仗队的虎贲铁卫从殿后而人,个个体貌雄伟,威风凛凛,四人护送着金鼓、旗帜和皇家御鞭。   此后,虎贲铁卫鸣鞭三下,又闪出一位禁卫军大将,恭谨有度地卷起殿侧珠帘。鸿胪寺官员高喊:“行礼!”   官员们口呼“万岁”,五拜三叩,然后紧紧贴伏在地上等待皇帝发布让他们起身的命令。   望着场下黑压压匍匐在地的一片官僚,李阙当真感受到一种会当凌绝顶,至高无上的高贵感。   想当初这些官员们还曾与他同列共事,面对他时虽然恭敬但也基本算是地位平等。可如今他登基为帝,所有这些官员都沦为他的臣子,自己一念之间就掌握着他们的升降调任,甚至是身家性命。这就是权力的魅力,这就是君主的威势。   饶是以李阙沉稳坚毅的心性,也真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是他真正期待良久的。江山固然重要,权力固然醉人,但在他眼里都只是为了一件事服务:将他的母亲变为他的皇后。如果没有母亲苏月心相伴,这万万里河山在他眼里也只如废土,这煌煌帝位他坐之也索然无味。他所做的只是想和母亲一起处在这大梁的最顶端,永远幸福平安地生活下去。为了这个目标,一切阻拦者都会被他撕成粉碎。   于是李阙按捺住心中的激荡,沉声道:“众爱卿平身!”   百官依次站起,李阙便示意礼部官员皇后册封礼可以开始。   于是銮仪便出发去迎皇后法驾,鸿胪寺官设节案于太和殿正中南向、设册案于东向,宝案于西向。丹陛大乐队奏起“庆平之章”。   然后太尉陈颖出列,至册宝案前宣读金册。这册文、册宝都是事先由礼部制成,然后交由太尉审阅保存的。也就是说那几名主要的礼部官员和陈颖都已知晓这篇惊世骇俗的册文。陈颖身为亲信,或多或少早就看出苏月心母子关系有些不正常,但真正知晓此事还是感到震惊不已。看他此时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就可以得知他被选定宣读这篇册文是承受着多大的心理压力。   “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由以兴。”   开头几句都是几代册后诏书流传下来的套话,陈颖读起来倒还顺畅。马上要读到关键之处了,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停顿少许,深吸了一口气。众官员的好奇心也都被调动起来,几日前同僚之间还在议论纷纷着后位到底花落谁谁家,如今总算能见个分晓了。   “咨尔苏氏,司徒苏荣之女,朕之生母也。天赋柔顺,慈惠贞淑,度娴礼法,毓秀名门。前帝立以为后,夙着懿称,宜膺茂典,风昭令誉于宫庭。朕感苏氏哺育之情,又赞其柔嘉表范,母仪于中外。故上承天意,下顺民心,册母苏氏为皇后,正位中宫。敬襄宗祀,弘开奕叶之祥。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诏书宣读完毕,全场鸦雀无声。大部分官员的脑子一下子根本就转不过来,还在想着:这苏氏是哪个苏氏?司徒苏荣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女儿?这太后娘娘和这苏氏又有什么关系?   等到他们理清楚这册后诏书讲的主要内容,才反应过来:这皇上是册封他的生母,也就是本应为太后的苏月心为皇后!   天底下哪有册封自己的生母为皇后的,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带头乱伦吗!这皇帝平时喜欢熟妇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把绿帽子戴到自己父亲的头上,而且还毫不避讳地要把母子乱伦的丑事堂而皇之地摆上台面,这又怎么能让众官员接受?一下子,全场的官员都好像站在了火油之上似的,想要高声质疑这份诏书,又不敢做那出头之鸟,个个憋得满脸通红。   李阙冷冷地看着台下官员们的众生相,知道他们此时一定有满肚子的意见要说。不过他的心已经如盘石般坚硬,今日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和母亲的好事,为此他不介意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尝尝他的严厉手段。   这时,太和殿外迎接皇后的仪驾已经缓缓落下,左右乐队开始奏起华韶乐曲以迎后驾。百官虽然满怀疑惑,但也不敢打断这仪式流程,只能眼巴巴地盯着那后驾,想看从上面下来的到底是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人。   后驾上,苏月心此时已经紧张得想要逃跑了。从决定要和儿子在一起的那时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狂风暴雨的准备。可是到了这门槛儿上,她那种小女人的敏感与脆弱还是暴露无遗。   “这,太害臊了!在百官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与阙儿成婚,我……我……”   苏月心攥着闺蜜闵柔的手,满脸通红,真恨不得此时能够钻到地洞里去,来逃避这让她羞人的时刻。   “哎,月心,你就是脸皮太薄。换成我的话,此时就杀进殿里去,我看看谁敢反对我跟阙儿在一起,先吃我一拳再说!”闵柔大大咧咧地道,她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真轮到她是当事人,恐怕她也未必能够这般镇静。   “月心!你想想看,阙儿为了你已经做好了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准备,你忍心让他独自承受这一切吗?我相信此刻阙儿心里也很紧张,但你们母子连心,只要你们出现在彼此眼前,再大的压力你们都能一起扛过去!”眼见时间一点点流逝,所有人都在等着苏月心从凤驾上下来,闵柔抱住苏月心的香肩鼓励道。   联想到儿子期待的眼神,这一番话终于让苏月心冷静了下来:这封后大典我苏月心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了,我的儿子是天下的主宰,她想娶我为妻,又有谁能拦得住?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决心走下了凤驾。   于是在百官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这绝代丽人一步一步走向了殿中央。   今日的苏月心美得不像是凡人。   她身穿的大红色袆衣是皇后在重大场合的专用礼服,强调的是端庄雍肃,却少了几分美感,那纯红的颜色更是让一般女子难以驾驭。可苏月心穿着它,却美得让人惊叹。因为宽大厚重的袆衣完全遮盖不住她山峦起伏的曲线。那傲人的双峰仍旧高高凸起,把交领处顶出一条深深的缝隙,让人有种探头往里面一探究竟的冲动。而她的丰满突翘的屁股也把臀部上的衣料绷得紧紧的,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张力。   苏月心那夸张的艳丽妩媚之姿经过这传统典范礼服的遮盖而有所收敛,但端庄优雅,柔顺贞静的仪态却更凸显无疑。她本就多年身处后位,那种雍容大气的风采天下女子少有,而这件衣服则把她的妖娆美艳和温庄贤淑完美融合在一起,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而她头戴的十二树金翠玉花则如同一只璀璨的凤凰盘在头上,于步摇之间叮咚作响,有如金凤长鸣,动人心魄。此时她妍姿如画的俏脸上微微因为紧张激动而泛起桃红,却让她如皎月般洁白的肌肤更显红润光泽。浅笑抿唇之间,那勾魂碧眼盯着儿子李阙,一缕又一缕的情波荡漾开来。   全场的官员无论表面上作何姿态,看到苏月心这仪态万方,耀如春华的姿容之后心底的反对都多少减去了几分。他们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皇后娘娘,可每见到一次他们对美的定义就刷新一次。纷纷暗叹这娘娘不知是何方妖孽,时光不但没有使她显老,反而赋予她更多的风韵。老实说,面对这样一个绝代佳人,无论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男人都只会想去占有去疼爱,这简直是一种无法拒绝的本能天性。   陛下啊陛下,有一个美艳若此的生母,于闺房之间秘密交合,颠鸾倒凤,自然是美不胜收,也没有人敢去干涉。可您一定要把这件事摆上台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此时此刻,不少官员暗自腹诽道。   在苏月心出现的那一刻,李阙眼中就只有母亲一个人的影子了。待到苏月心走到大殿中央,李阙从母亲眼中读到了一丝紧张无助。心疼之下再也顾不得礼制,竟直接从龙座上走下,快步走到苏月心身旁,将母亲紧紧搂在怀中。二人深情对视之下,一句话也不用说,就明白对方的心意。   而李阙这样的行为,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终于使太和殿内炸开了锅。一个个卫道士再也忍不住,纷纷出列向李阙劝谏。   “陛下,这是乱伦,乱伦啊!您为天下表率,却做出这等违背纲常伦理,淫乱宫廷之事,又怎能当好一国之君呢!”   “陛下,我华夏一族尊崇孝道,严循礼制,千古以来都未曾出现册母为后的荒唐之事,请陛下三思啊!”   “陛下,若您做出这等违背天理之事,一定会激起天下人的反对,到时候民怨四起,恐怕连我大梁的江山都稳不住啊!”   “陛下,您身为人子竟然威逼生父,霸占生母,这等残暴淫乱之行一定会留下千古骂名啊!”   一时间,劝谏批评之声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大殿中的母子二人,苏月心如同被围猎的猛兽一般恐慌地埋在儿子怀里,如今只有儿子能够为她挡下这一切指责之声。   “住嘴!”李阙见这些大臣越说越过分,越来越放肆,暴怒之下大喝一声,全场顿时恢复了安静。   “好,你们既然都言之凿凿,说我的行为犯下了什么滔天罪孽,那我今日就一一与你们辩论一番!”李阙稳住心中的怒火,走到刚才那几个喊得最大声的官僚前面,凌厉地看着他们说道。   “你们说这是乱伦,违背纲常伦理,好像我做了多大恶事。那我就问你们,母子结合,恶在何处?是伤了什么了的性命还是坏了什么人的钱财?对国家、对民族又有什么危害?我们母子二人真心相爱,情投意合,又碍着其他人什么事了?   难道我们母子一同房,这灼灼烈日也要黯淡,这山川湖海都要变色不成!”   “这……”几名官员没想到李阙竟然还能厉声反击,激愤之下就想反驳,竟然发现找不到什么可以驳斥的角度,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是祖制,这是纲常、伦理,那我就问你们,祖宗定下的规矩,难道就不能改了吗?古有文王改制、卫鞅变法,若是四海之内一直因循守旧,那么国家就永远止步不前!如果那些不合理的规矩、恶法不能改变,那就将永远压制残害那些因此而受难的人们。天下间情投意合的母子,就因为你们这些不开化的脑袋而永远战战兢兢,活在痛苦之中,你说这规矩又有什么好?”   李阙越说越是激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你们说这些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人告诉我,这会激起民怨,会动摇我大梁的江山。好,那我就来告诉你们什么是民怨!”   李阙从怀中掏出一份册子,摊开大声朗读了起来。   “吏部尚书张明喆,卖官售爵,打压异己,收受各地官员贿赂共计达二百三十万贯!”   “工部尚书全良俊,勾结侍郎葛建、钟本,私扣黄河水患、陇右旱灾、云北蝗灾赈灾治理款共计达五百六十万贯。”   “光禄勋项成礼,克扣军饷、私贩军械,共计达七十八万贯!”   “少府卿陈博强占耕地……”   李阙一脸念出十几条朝中大员贪污受贿,为害乡里的罪证,然后一把将小册子甩在了官员们面前的地上。   “名单我还没有念完,你们自己看!来,你们告诉我,这些会不会激起民愤!”   李阙这一席话有如平地惊雷,炸的太和殿内是彻底如同死一般沉寂。那些名在册上的官员全都双股战战,大汗淋漓,有心理承受能力不佳的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们,老百姓们关心的是我们上位者能不能使他们不受饥寒之苦,不受战乱天灾之祸,不被恶霸污吏欺压。而不会在乎这些腐朽的纲常伦理,更不会因此反对我的统治。真正危害我李家江山的,其实是你们中的蛀虫!”   李阙说完这段,身前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官员,全都伏地口呼陛下恕罪。在场那些心明眼亮之人已经看出来了,李阙为了今天的册封礼早已做好充足的准备,他们这些有把柄抓在李阙手中的,自保都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管谁是皇后?   就算是那些问心无愧的清官,被李阙这番强辩下来也已经先失了气魄,甚至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反对立苏月心为后。当然,难免还有一些死硬派之人,但是官能做到这份上的都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李阙今天是铁了心要册母为后,现在去触他的眉头只能是找死,这件事也只能徐徐在议了。   而此时,苏月心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儿子,真恨不得现在去扑上去狂吻他。   面对千夫指责浑然不惧,据理力争,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儿子,这样一个霸气无匹的皇帝,值得她把身心都彻底托付给他,安安心心地做他最贤淑的皇后。   “吉时已到!”这时候,钟鼓齐鸣,礼乐奏响,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还有最后一个祭天仪式需要完成。在场的官员们无论内心是否还在反对,明面上已经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娘,我们走。我要在那高高的奉天门上向全天下人宣布,你就是我的皇后!”   李阙挽起苏月心的柔荑说道。   苏月心朝儿子妩媚一笑,幸福地握住他的大手。   于是这对又是帝后,又是母子的眷侣手牵着手坐上了云舆,而百官则步行前往城楼之下,等待祭天完毕后的朝拜行礼。   奉天城楼上,早已摆好神位、贡品、香炉。烟雾弥漫之中,苏月心母子二人分别身着金、红礼服,缓步迈上台阶,宛如神仙眷侣腾云驾雾而来。   城楼的一角此时已经放上了一个纯白的大玉盘,里面放着李阙的登基诏书与封后诏书。根据传说,古时候贤明的君主登基时会有神鸟飞来从玉盘里衔走诏书,因此“玉盘托诏,神鸟衔书”也成为了大梁国皇帝登基、册立皇后的必备程序。   只是从来没有什么神鸟来过,通常都是象征性的用绳勾把玉盘中的诏书吊走,托此寓意。   “娘,完成这个仪式后,你就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成为我的皇后了。”   跪拜在神位面前,李阙朝苏月心说道。   “嗯,阙儿,娘等不及要嫁给你了!”苏月心甜甜笑道。   “月儿,你该叫朕什么?”李阙调笑道。   “夫……夫君!”苏月心有些生涩地,羞红着脸叫出了口。   李阙看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今天的母亲因为笼罩着幸福的光环而更显美艳。   苏月心见李阙一直盯着她看,又羞又喜,拉着他的手就朝面前的神位拜了下去。   二人连拜了九次,心中都在默默祷告着。   “求天地保佑大梁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李家江山永固!”二人心中都先是为了大梁的国祚而祈求。   “还请天帝满足凡女一点小小的私心,让我为阙儿生下一儿半女。我和阙儿真心相爱,请您保佑我们的儿女健健康康,千万别因我们是母子交合就让我生下畸形的孩子!”苏月心默念道。   “天帝在上,保佑我母、我妻尽快为我产下一子,让我大梁的江山永远延续下去!”李阙想的比苏月心还要远一些,既然苏月心是他的皇后,那么为了正统的延续,他必须要立苏月心生的儿子为太子。若是苏月心无子的话,那么为了这储君之位难免又会生出许多争端来。   无论如何,这母子二人连许愿都想到一块去了,二人心有灵犀,顿时相视而笑。   “快看哪,真的有神鸟把诏书叼走了!”   这时城墙下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李阙抬眼望去。空中竟然真的出现了一只轻盈灵动,形似神话中凤鸟的动物口衔诏书,展翅高飞。   “天佑大梁!”李阙立刻意识到作秀的机会来了,他搂住母亲的纤腰同她一道站起身,共同面向城下摆好队列的百官,中气十足地喊道。   此时此刻,城楼下所有的官员心中都无比震撼。这神鸟显灵,代表着的是上天的旨意,难道连上天都认可了李阙册母为后的行为?不管这些人心中有再多的疑惑,此时此刻他们都只能跪地不断地向城楼上的帝后二人叩首,山呼“天佑大梁”来表示臣服与顺从。   李阙的这次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虽然历经波折,但总算结局是圆满的。   “娘,我们回宫吧!”李阙抱着苏月心贴着耳朵私语道。   “啊?你急着回宫干嘛?趁此天降祥瑞,不如巡阅宫城,以显新君之威?”   苏月心被李阙弄得耳朵痒痒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儿子要干嘛。   李阙邪笑起来:“朕已叫闵妃、烟妃、丽华、清影她们在后宫等候,再见上皇后你,今日我们就要开一场‘无遮大会’!”   “不要脸,你这昏君!”苏月心娇嗔道。   而李阙已经直接把母亲拦腰抱起走向云舆,任由她撒娇的粉拳不痛不痒的落在胸膛上。看来这新上位的皇帝,已经迫不及待要在宫内开启一次淫荡的盛会了……   而此刻,奉天门下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男一女正注视着苏月心母子二人的行为。   “牟哥哥,你怎会派我们蓄养多年的灵鸟给那乱母的昏君助长威势?这不是诓骗天下人吗?”说话的女子一身青衣,身材婀娜多姿,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了她清丽绝俗的容颜。此刻她眉头微皱,却如西施蹙颦一般更显美丽。   “柳儿,休要放肆。为夫已经掐指算过,我这徒儿可是大梁的中兴之君,天眷之人,我这般做法也是符合天意的。”管牟道。   “牟哥哥,你近日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那女子道。   管牟一愣,连忙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叉开话题问道:“柳儿,我那日吩咐你炼制的‘驻颜丹’炼成没?”   “快了。为了炼这个,可是把咱们积攒多年的珍贵药草都耗去一半了呢!”   那女抱怨道。   “那就好,我准备给我这徒儿送上一份大礼!”管牟没有理会妻子的埋怨,自顾自地说道。   第二十九章   且说这边李阙抱着母亲上了云舆,忍不住在车驾上就对她亲吻抚摸起来。起初苏月心还习惯性地想让儿子收敛一点,却突然想起如今自己已是他堂堂正正的皇后,又何必鬼鬼祟祟?于是她便任由儿子施为,几番下来敏感的她便娇喘吁吁,杏眼迷离了。   随行的女官听了一路皇后性感的娇喘。虽然她一直尽量保持目不斜视,但好奇心还是让她时不时偷偷往云舆上望一眼,然后立刻如同做了坏事一样转回头来,满脸通红。心中却止不住地幻想那正在与皇帝调情的人是她自己。   胡思乱想间,目的地却已经到了,那女官忙喊道:“陛下,飞鸾殿到了!”   “嗯?怎么会到这飞鸾殿来?”李阙从母亲松软迷人的山峰中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这飞鸾殿可是姑姑李烟笼的宫殿“启禀陛下,按照您的要求,在册封皇后的同时后宫内也册封了闵妃、烟妃两位贵妃。飞鸾殿本就是属于长公主殿下的,您将她册封为烟妃后,礼部为了方便起见,仍将这里作为烟妃娘娘的寝宫。”那女官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哦?礼部那群人的动作倒是蛮快的嘛!”李阙满意地笑了起来,又问道,“除了烟妃,其他人都到了吗?”   他这话问得没头没尾,让人不知道这“其他人”指的是谁。可没想到这女官甚是机灵,立刻回答道:“启禀陛下,两个时辰以前闵妃娘娘、清影夫人和丽华夫人就已经陆续入宫。奴婢特意派人将她们都请到飞鸾殿,方便陛下您探访。”   李阙见这女官办事得体,反应机敏,心中颇有些欣赏,于是伸出手捏住这姑娘的小脸蛋让她转过头,好让他能够看清她的长相。   “咦,你不是早上华盖殿里给我梳头的那个侍女吗?”这女官身材匀称高挑,长相清秀可人,更难得的是自带着一股知性文静的气质,让李阙对她有些印象,“你叫什么名字呀?”   “陛下唤奴婢兰儿就好。”女官被皇帝的大手触碰,顿时娇羞地回答,心里却是有些窃喜。不过她马上就想起什么似的,忐忑地望了苏月心一眼。   宫中虽然美女如云,但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能获得皇帝的宠幸。少部分运气好的,也常常只能求得一夕之欢。就算能够得到一时恩宠,到最后也往往会被新人取代。可以说,这后宫就是一个围绕着皇帝开启的角斗场,除了皇帝独享艳福,其他大部分人都在努力厮杀来向上攀爬。   而女官兰儿见李阙竟然在苏月心面前对自己表露出兴趣,惊喜之下又有些惶恐。毕竟她还不了解苏月心的性格,若是惹起皇后娘娘醋意,那她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陛下,你刚刚入主宫城,身边带来的那些东宫旧仆恐使唤不过来。我看这丫头倒是乖巧伶俐,不如就收做你的贴身女官。”苏月心感受到兰儿畏惧的眼神,便朝她温柔一笑,然后拉起兰儿的手说道。   “皇后此言甚善。兰儿,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李阙道。   “遵命,陛下!”女官兰儿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她没想到皇后娘娘待人竟然如此温柔和善,还主动替她说话。心中不免对苏月心更敬重了几分。   其实这倒是她想得太多了。苏月心两朝为后,对宫内的这些事情早就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拉拢,什么时候该打压。这女官姿色虽然绝佳,但比起几名贵妃都还有距离,更别提她这个正宫娘娘了。她当然不会在这些事情上下什么小辫子。   而李阙却感受到,母亲苏月心变为自己的皇后以后,二人不但感情升华,连关系都进一步变化了。之前二人相处时,他总觉得苏月心似母胜过似妻,自己还时不时向她撒娇,听取她的意见。而现在苏月心一言一行,就完全好像一个端庄大方的正室妻子一样,处处为他考虑,这让他心中更是爱煞。   母子二人柔情蜜意间已经踏入了飞鸾殿正殿内,李阙立刻闻到一股股浓浓的香味。似是某种香料燃烧时产生的气味。   “兰儿,这香味从何而来啊?”李阙问道。   “回禀陛下,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软香木’,其香浓郁勾人,有催情助兴的妙用。奴婢见您把几位娘娘都召来此殿,于是便自作主张给飞鸾殿送来此香。却不知是否合陛下心意?”兰儿朝李阙,眨眨眼睛,俏皮地回答道。   “哈哈哈!合,太合我意了!兰儿呀,你怎么就这么善解人意呢!”李阙大笑着捏了一下兰儿挺翘的,水蜜桃一般的屁股。弄得她甜甜地呻吟了一声“臣妾参见陛下!”正在这时,李阙只觉眼前一亮,现出许多道倩影来,他定睛一看,顿时血脉贲张。   只见闵柔、吴清影、李烟笼及董丽华四女各穿橙、紫、蓝、粉四色薄纱,除此之外身上再无片缕,笑吟吟地向李阙行礼。四具丰熟的美肉在薄纱底下若隐若现,有些部位看得真切,比如高挺双峰上浮起的凸点,有些部位又看得模糊,比如双腿缝隙之间那男人的魂牵梦萦之地。除了李烟笼以外,另外三位美妇李阙都玩弄过多次,对她们的肉体也很熟悉,可像今日这般齐聚一堂,脂香肤光,相互掩映,还是看得他淫心大起。   女官兰儿看见此景也是脸红心跳,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下。   “四位爱妃今日的穿着可真是太和朕的口味了,来,让朕各亲一口!”李阙食指大动,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分别在四位绝顶美熟妇的嫩脸上狠狠嘬了一口。弄得几位佳人分分“嫌恶”地擦着他的口水。   “陛下,我猜四位妹妹今日这番打扮必定是清影妹妹的主意,只有她最懂李阙的心思!”一旁的苏月心娇笑道。这几位美妇当中,属吴清影的出身地位最为低下,可论与苏月心的交情却仅次于闵柔,于是苏月心有意对她多几分照顾。   “哦?清影姐,这真的是你想出来的吗?”   “咯咯,还是月心姐最了解我了。你们男人脑子里那点淫虫我还不知晓嘛,稍微动点脑筋就能把这玩意儿玩弄于鼓掌之间。”吴清影媚眼扫着李阙,伸出芊芊玉手轻轻蹭了几下李阙的龙根处,看那大鸡巴立刻被激将一般跳了起来,顿时笑个不停。   “陛下,你喊清影妹妹做姐,这可就乱了辈分吧。我们这有你的姑姑、亲娘、干娘,都是平辈论交,你喊她做姐,我倒是觉得吃了亏了!”闵柔走过来挽着吴清影的手佯装不满道。她天性奔放大胆,虽然与在场几位美妇都不怎么熟悉。但是想到以后同处后宫之中,难免要经历一起服侍李阙,便主动开口活跃气氛。   她话一说完,苏月心、董丽华倒是跟着笑起来,只有李烟笼不适应猝然被调侃,娇羞之下满脸通红。   “柔儿干娘,你这话有些道理,倒是阙儿考虑不周了。”李阙乐呵呵道,看着闵柔橙色轻纱掩盖下成熟曼妙的身材,淫心一动,拉过闵柔一把按在了她的硕大爆乳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却好像能挤出汁一般肥嫩饱满。   “你这昏君,还有脸说!居然把你的娘亲和姑姑都收入后宫,真是个大淫魔!”闵柔敏感之处被李阙揉捏,不甘示弱地娇嗔道。   “柔儿你说的对,不然你把这闵妃的位子让出来吧,这宫内还不知道有多少没名分的姑娘眼巴巴地望着呢。你可别尸位素餐啊!”苏月心朝闵柔促狭地挤挤眼睛。   “好你个月儿,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只知道帮你的儿子夫君说话,看我今天不弄死你!”闵柔见状,一把抱住苏月心,就要把她身上的袆衣给剥下来。可怜我们的皇后娘娘拼命反抗,又哪敌地得过神武的大元帅?顷刻间身上春光外泄,一对水球般的巨乳和雪白修长的藕臂都暴露在空气中,倒让李阙大饱眼福。   李烟笼见平日里端庄矜持的皇后和英武霸气的女元帅竟然在李阙面前这般放荡,惊讶不已。此时殿内那催人情欲的软香木燃烧的味道越来越浓,她察觉到殿内的气氛变得越发淫靡,不由得更加紧张,低着头扭扭捏捏地翻弄着手指头,额头上香汗不断往下滴。   “长公主殿下不必紧张,女人总要经历这样的时刻。待会儿陛下要做那事时,妹妹陪着你便是。你只要做过一次,就会永远爱上那种感觉的!”董丽华察觉到了李烟笼的心理,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董丽华聪颖过人,从见面时的几番交流就轻易察觉出了李烟笼的窘境。于是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同李烟笼亲近的好机会。   五女之中无疑是苏月心身份最高,而在她之下便是李烟笼和闵柔。李烟笼作为姑姑的血缘关系和皇室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处子之身又将献给李阙,注定将享尽恩宠。而董丽华那日在李宿寿宴上已经与闵柔有过间隙,自知需要同这地位崇高的李烟笼打好关系,以免在宫中受到孤立。   “啊……如此可真是谢过妹妹了!”李烟笼被董丽华吓了一跳,但是立刻感激地说道。她见周围的几位美妇都和李阙大战过,个个都精通服侍男人之道,而自己竟还是处子之身,又是害羞又是担心等下闹出洋相。董丽华的话倒是给了她一点安慰。   “丽华你可别再喊长公主殿下了,倒要唤‘烟妃姐姐’才对。”这时吴清影也凑过来笑道。   这宫内是以妃嫔阶位等级而非年龄来互相称呼,就好像苏月心虽然年龄未必在几女中最长,但谁见了她都得叫姐姐。而董丽华目前连个名分都没有,自然也得乖乖叫大家姐姐。   “清影说得是呢,也是我俩命苦,不知何时才能得个名分。”董丽华皱眉哀怨道,言语之中又把吴清影拉到了自己同一战线上。她一想到自己现在还挂着个“丞相夫人”的名号摆脱不掉,就恨得直咬牙。可是李阙刚刚登基,已经冒着天下人的口诛笔伐把母亲和姑姑收入后宫,若是再直接把她这丞相夫人给搞走,那未免面对的压力也太大了。因此看清局势的她倒没有过多央求李阙给她名分,聪明的她知道女人怎么做才不会引起男人的嫌恶。   “我可是受够那老头子了,早晚有一天我要彻底搬出你的破宅子!”想起早上化好妆离家进宫时丈夫董修竹那要吃人的眼神,董丽华不由得在心里啐了一口。   “阙儿在这件事上倒是做的不妥。既然与两位妹妹情投意合,就该给你们一个名分。两位妹妹放心,有机会我定同他好好说道说道。”李烟笼本就性情单纯,不善与人交际,见董丽华主动与她示好,也立刻回馈以善意。于是三人谈笑之间,关系倒是很快熟络起来。   于是殿内五名大美女就这样在李阙眼皮底下嬉戏打闹起来,竟然把李阙这个皇帝也晾在了一边。   李阙看着几位美妇欢声笑语间裸露出的玉腿藕臂、荡漾着的丰乳肥臀,一时间也是看得呆住了。饶是他纵横花丛,也从未见过今日这般香艳的场景。   看着看着,李阙只觉得那软香木散发出的情欲味道越来越浓,胯下的那团火焰越来越热,忍不住就要上去扑倒其中一位美妇共享鱼水之欢。可就在这时他突然犯起难来:到底先推倒哪一个比较好呢?   这几位美妇,随便哪一位都是能让天下男人失去理智想要占有的绝色妖姬,这种荒淫无耻的问题恐怕也真的只有他这个好色皇帝会去思考。不过此时此刻,李阙的的确确在脑海里仔细琢磨起众女的娇躯来。   嗯,到底是月心妈妈的奶子更大,还是柔儿干娘的奶子更大?到底是清影姐的美腿更长,还是烟笼姑姑的更胜一筹?一时之间,李阙竟然想这些问题想得头大起来。   想了半天,他终于一拍大腿:去他娘的,竟然看不出来,那就比比好了!于是他立刻重重地朝还在嬉闹的众女咳嗽一声,大声说道:“各位爱妃请停一停,朕有话要说!”   他一发话,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李阙见状,想到待会的美景,不由自主得面带淫笑。   “陛下,你又想出什么戏弄我们的龌龊主意了!”众女见李阙笑得实在猥琐,也不禁心里忐忑,不知李阙要玩些什么花样。只有董丽华大胆,笑嘻嘻地问道。   “嘿嘿,没什么,朕就是想比比看诸位爱妃的身材罢了。董夫人,你这大奶子看得朕实在眼馋,快来让朕揉两把!”说话间李阙就把董丽华楼过来,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薄纱就沿着光滑的躯体落下,那高挺肥大的豪乳立刻落入李阙的大手里。   李阙一手抓住一个,狠狠捏了几下,却感觉自己的手掌完全把握不住这两座大山,而像是陷入流沙一般被白嫩的乳肉掩埋。   “陛下,你怎么还叫妾身董夫人哩!”董丽华敏感部位被李阙一抓,立刻声音发嗲,媚眼滴水,实在是风情冶荡。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董丽华这般情态自是摸准李阙喜欢玩弄人妻的心理,投其所好。   果然,董丽华娇声一起,李阙胯下的大鸡巴明显可见又凸起了一大块,抓着董丽华的大奶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丽华,你这玉峰端的是高耸巍峨,恐怕在朕的几位爱妃之中要独占鳌头了罢!”李阙这时心里一动,高声称赞起董丽华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此话一出,众女的表情都有些异样。这几位妇人都是万中无一的大美女,从小到大受到数不尽男人的追捧赞扬,对于自己的身材容貌早已养成了绝对的自信和骄傲。而今日五美齐聚,表面上还算和谐,但女人善妒好攀比的心态总是难免的。她们骤然遇到这么多与自己美色接近的女子,就好像一个纵横天下无敌手的侠客突然遇到了挑战者,这争强之心便自然萌生。